墨微淡(afd 同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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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绝户 2 你得和我生孩子

 (求求了,让我审核过吧…)

   事情处理的很圆满。

  在这样山高皇帝远的南乡之地,三品大员亲临的一句话,甚至比圣旨都来的有用。

  那一群嗜血的族中狼,在看到江临溪归来的一刻,非但没了之前争家夺产的气焰,反而个个舔着鞋底子一般奉上了各家珍宝,走仕途的,望个一官半职,走商路的,求个发家致富。

  而那一张张脸,一副副尊容,有哪一个,不是当年他父亲死后,吃了他家绝户,逼的他远走他乡的人?

  江临溪含笑吃下杯中酒,多年宦海沉浮,他早已经打磨的圆滑又世故,隐隐按下心中怒火不表,面上只说眼前话。

  求他的事……他当然都会办,要官的,他会提点,要钱的,他能宽政。但眼下,他也有一要求要提…

  “如此,我便是占了江家小婶去,诸位族中叔伯也不会置喙了吧?”

  他笑着,直接把最为龌龊的隐晦在桌上摊开,面对礼法,他自问权钱又如何压它不过?

  于是这场“交易”在饭桌上短暂的沉默后,被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宣告成立,腌臢的人心腌制出了铺设欲|望的道路,饮下杯中酒,宽袍一提,江临溪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
  他知道,酒桌上心照不宣的交易已经结束……而他几番运作下换来的“商品”,正在等待着他的归来。

  什么理法不容,什么罔顾人伦?在权力面前,皆不过是笑话罢了!

  …

  芙蓉帐内,哭红了眼的女人被阴笑男子挟持着,圆鼓鼓的肚子挺立,嘴角残留的暧昧液-*体却在无形中宣告着,两人正在进行的-羞-耻之事…

  叶灵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,但她现在真正后悔的…是当初自己不该一封家书,把眼前这个男人从京中召回。

  她曾以为的救世主…如今,

  却变成了在世的阿修罗…

  那个耻辱的夜,江府的门在一阵急促的敲击声打开,醉酒的男子有些失了往日风雅的立于门前。

  “小婶子交代的事,临溪具已办妥,”瘦长男人说着话,口腔中的酒味却在倾刻间弥漫。

  “乡里各位叔伯长老皆已谈妥,往后日子,他们自当恪尽本分…”他有些混沌的说着话,避重就轻把酒桌上的话,抖落在了女人面前,“以后但凡是小叔留下来的产业,他们一律不做觊觎。”

  他脸色微微发红,是明显醉酒后的样子,嘴里的话说的越发不利索起来,叶灵看在眼里,心知他定是为了江家那点家产,去了祠堂,与那一群吃人的“狼”几番缠斗交涉…

  心中感念之情不由加重,她急急的便扶了人进厅堂,唤来贴身小丫头去熬煮解酒的茶汤来…

  望着眼前醉酒之人,叶灵突然悲从中来…丧夫之痛尚且没有平复,族中那群闻着味道的狼便已经杀到,他们欺她无人可依,更辱她怀胎腹中的婴孩,男女尚未可知…

  江家从此再也没了依仗,连府中小厮,也会常常会趁夜半无人之时,偷取值钱的物件去外边变卖…

  叶灵心中无限委屈升腾,看着微醺的江临溪,心中的感激一时有些溢于言表…

  “临溪…”她轻声唤着他,可话还没有开口,男人已经抬着似醉非醉的眸子像她睇了过来…

  “小婶子,”他打断了她的话,口气是带着醉意的慵懒,“你可知晓,我为了帮你办妥此事…费了多少周折?”

  他说着,手昏昏的就撑到了额间,大有醉酒后头痛欲裂的姿态。

  叶灵本就心乱如麻,见他如此状态,心中更是慌了章法,刚欲开口安慰,男人再一次打断了她,“此外,还有一事,我需提前知会小婶子明了…”

  他喃喃的开口,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缓缓对上了女人瞳孔…

  “族中诸位叔伯说了,江家产业,他们暂时不会觊觎,但你终归只是一个妇道人家,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,若你来日产下男婴,那族中之人自当尽心竭力扶持爱护…可若是个女婴…”

  他说着,话在最关键的地方缓缓停了下来,两人目光交|缠,他在短暂的静默中瞬间品尝到了女人的紧张与焦灼…

  心中不由一阵暗爽得意,江临溪嘴角一勾,把刚才的话续了回来,“若是女婴…只怕那群叔伯长老们,放不过小婶子去呢~”

  他的音调低了又低,说到最后竟带上了一丝意味不明的黏|腻感…

  “只怕到了那时,我这个区区三品小官,也压不住他们人多势众呢…”

  一席低语,说的在礼又委婉,可让听的人,却彻底如遭雷劈…

  想到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…叶灵的手紧紧环在凸起的肚皮之上,天可怜见!她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!

  正垂着泪,昏昏中感觉有人在缓缓靠近,叶灵哭的伤心,猛一抬头,竟看见醉酒男人立到了自己面前…

  “临溪…那我该怎么办…”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去了下巴,此刻的女人早已经被那一句句话语弄的没了办法…只能抓紧眼前最后一根稻草,紧紧的追问…

  瘦高男人稳稳站立,身下阴影把那哭泣女子彻底笼罩起来…

 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突然晦涩不明的勾出一抹笑来,“小婶子是问我怎么办吗?”

  长-*而无-肉的手指伸出,毫无征兆间就触上了女人的脸颊,江临溪看着她眼神中的惊恐与慌张,冰凉液|@体,沾湿指尖,他就那么自然而的把手指喂进了自己的口腔之中…

  “我的办法就是…

  你那肚子,不光要给死人生孩子,还得给活人生…

  给镇的住那群“狼”的人生。”

  他悠悠的说着,眼神一刻不停的欣赏着女人彻底呆住的表情。

  沾了唾液的手指再一次伸出,那染了酒味的口水,被轻轻涂到了呆滞女人的唇上,

  “我的意思是,你…得给我生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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